《激战2》官方小故事:斯卡雷特的背景

时间:2013-08-24 17:23 作者:巴哈|gigauni 手机订阅 神评论

新闻导语

每次《激战2》版本更新,都会伴随着一段新的剧情发生,并且A社都会为这些出现的新人物或者新组织安排一段背景故事。而这次机械混乱的幕后策划者斯卡雷特她又拥有什么样的背景呢?她为什么要策划这次恐怖袭击呢?

    每次《激战2》版本更新,都会伴随着一段新的剧情发生,并且A社都会为这些出现的新人物或者新组织安排一段背景故事。而这次机械混乱的幕后策划者斯卡雷特她又拥有什么样的背景呢?她为什么要策划这次恐怖袭击呢?让我们来看看她的背景介绍吧:

    部分中译原文名词对照:
    斯卡雷特·布莱Scarlet Briar
    欧玛Omadd
    赛拉Ceara
    治疗师赛利蒙Mender Serimon
    贝加斯Beigarth
    莎盖Asagai
    永恒炼金之理the Eternal Alchemy
    极研探究组织Inquest
    泰源Teyo
    米乔特蛙人the Michotl hylek

    欧玛教授,协同学学院的名誉院长,焦急地扭着他的耳朵,等着一个女席尔瓦里醒来,好几天来,这席尔瓦里在隔离系统里猛力挣扎,喊着没有意义的音节,喊叫混杂着长吼,那声音……是痛楚?抑或是狂喜?欧玛不能肯定,像他这样的天才头脑,对於这个绿色脑袋里面发生什么也仅只能臆测而已。

    欧玛紧握双手,扭着耳朵到眼中出泪,他教过最杰出的学生正在进行他长年生涯中最重要的实验,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乾巴巴地、苦恼地等着。

 

    女席尔瓦里大大抽了一口凉气,又猛力抽搐了一次,之後倏然起身把仪器上固定她头部及手部的拘束带统统撕掉。

    「赛拉?」欧玛为了让她安心,将手搭到她肩上,但却突然喊叫起来,席尔瓦里的表皮很烫,且她周身暗金色的光芒也转成鲜明的深红色。

    席尔瓦里慢慢将头转向欧玛,眼神锐利且专注。

    「赛拉!你听的到我说话吗!?你看到什么了!?」

    女席尔瓦里抬起手来,展开她的手掌,从她的袖子上,一条细藤蔓缓缓爬着,并且开始环绕她的手指。

    「斯卡雷特,」她说,「人家从现在开始叫斯卡雷特,斯卡雷特·布莱。」

    「好,斯卡雷特就斯卡雷特吧,」阿苏拉打断她,「拜托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斯卡雷特指间的藤蔓开始窜出红色的尖刺,笑了。

    她说:「一切。」

    赛拉从梦境中醒来,迈步,嗅着她脚下大树林的湿草味,她还没睁开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品味她周遭一切有关生命的清新气息。

    「欢迎,新芽,」一个温柔且亲切的声音响起,「我是治疗师赛利蒙,你在这里很安全。」

    「别吵……我在思考呢。」赛拉张开眼睛,看见充满朝气的世界,有着绿色、金色和土黄色的世界,阳光从林间洒下,滋养着大树,温暖着地上的植被,周遭各形各色的生物正在彼此呼唤、探索、追逐与被追逐,永远静不下来。

    赛拉眨眨眼,被这番景象带来的喜悦充满,这个世界是个美好且复杂的庞大系统,由较小且彼此紧密连结的系统组成,系统间彼此影响,跳着不停变换的舞步,这个世界比美好更美好,这就是生命,现在她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了。

    赛利蒙说:「新芽,你还好吗?我是来帮助你适应环境的,帮助你了解你在这世界上扮演的角色,以及苍白母树赐与你生命的目的。」

    女新芽的眼睛未从森林内这番生命的复杂舞步上移开,只说:「多谢,我会找到我自己的角色,如果是别人给的目的,那就不叫『我的』目的了吧?」

    赛利蒙的表情并不开心,但他保持语调平缓,「你醒的充满自信,但别太自大了,我们在人生中都有抉择,但有时抉择临到我们自身,尤其对我们苍白母树的子女来说更是如此,这是事物必经的道路。」

    「事物必经的道路?」赛拉浅浅笑着,对赛利蒙来说,这个世界有清楚的定义,他不质问、不怀疑、也不可能重新定义。

    赛拉开心的笑着,「谢谢你来见证我的觉醒,治疗师,可我的生命要往什么方向,是我自己主动去选择的。」

    经过八年在大树林大量且贪婪的学习,赛拉已经从她的这个大家族中学到所有感兴趣的事物,她的族人立志遵守多条重要的原则,可没有一条能够提供她热烈狂爱的知识,她想要造出一个复杂的系统,像她在大自然中所见的一样复杂;她想要造出一架崇高的机械,像她每日每夜在生命上所见的一样崇高。对她来说,做一个学习者最大的快乐就是试验现存的系统,找出缺陷,并以此加强她自己的设计。

    她在族人中几位厉害的工程师下学习,可是这些知识不足以满足她,於是赛拉决心到外面的世界寻找她的满足。

    她先到了霍布莱克,因为想学习制造机械,就要先熟悉金属才行,她的兴趣及活力让一个名叫贝加斯的诺恩印象非常深刻,於是赛拉在贝加斯邀请下,花了一个冬天的时间作了学徒、助手和炉手,当春天到来,赛拉便提出离开的要求,因为她已经学到她所需的一切。贝加斯试图挽留她,好将浑身的锻造技术都传授给这个独一无二的杰出学生,但赛拉挥挥手,报以满面春风的微笑便离开了,她要的创作不需要完全精通锻造知识。

 

    赛拉发现要说服三个学院让她加入是最困难的事情,这里的人对非阿苏拉的种族都有偏见,并且不接受一个低等的席尔瓦里来「拉低」、「污染」他们学生的高知识水准。但在赛拉在极短时间内,仅用一小块动力水晶、少许矿物原石及一两条咒语便造出一架功能完整的高伦後,奥法议会才不甘愿地允许她以临时听讲生的身分在动力学学院就读。

    一年不到,赛拉就从动力学学院中毕业,并且是该班最杰出的学生,议会被迫让她以同样身分在静力学学院就读,结果她又用同样的时间取得同样的成就,奥法议会这才好奇她能不能在协同学取得一样的成果。

    虽然研究协同学花费的时间较久,但是赛拉总算找到一门与她感兴趣的事物一般无边无际的学科,赛拉沉浸在神秘能量的展现方法及奥法能量的可能性交织的复杂计算中,不可自拔,又深深着迷於浑沌理论及定义不可测知之因素以及寻求不为人知的学识和算式间秘藏的机制中,这所有所有的一切,她总是以快速的思考及实质的理论应用来一一面对。

    赛拉是在欧玛教授下认识永恒炼金之理的,并发现她越是探究永恒炼金之理,就越是确信阿苏拉学识的究极顶点不是什么超魔法机械,也不是什么超越方程式,而是找出一个关键,一个得以探究现实世界基本架构的关键。

    虽然有欧玛百分之百的大力支持,但是学院及议会都不接受赛拉的研究论文:「仅为无法证实的臆测,未经验证之断论,在学术上近乎离经叛道,或至少可视为犯罪行为。」

 

    赛拉在极研内的时间很短,可成果卓越,极研教导赛拉其他学院甚至无法谈论的知识,也让她得以做各种试验前不用听烦人又无用的安全指示。

    但是事情结束的既快又糟,赛拉与她同组的泰源闯入城市中的档案室,并且动手窜改几项里面的东西,好让极研在之後的史纳夫盃大赛中有一些优势,但赛拉也在几项她发现的无关东西上留了痕迹。

    她们被抓到的时候,泰源立即传送到安全的地方,留赛拉一人面对所有後果。议会裁定剥夺赛拉所有学术证书,并要求和平卫士将她逐出洛达顶点,她大笑数声後离开城市,不带任何她私人物品或研究资料,边走还边吹着口哨。

    赛拉流浪了几个月後,开始住在洛达顶点外边的米乔特蛙人区内(蛙人要她戴头巾,以免和平卫士注意到),蛙人的炼金学很有趣,可赛拉认为这项学识在她的学识之路上是个死胡同。

    调配药水、毒液和灵药以期特定效果跟建造物品很相近,但对赛拉而言,这项学识太偏重园艺学而太不像工程学,毕竟如果她要耗费一生采集花粉或蒸馏萃取奇形异状的花朵的话,她当初根本就用不着离开大树林。

    好在邻近洛达顶点的生活让欧玛得以找到她,她的导师提出一个再度探究永恒炼金之理的机会,赛拉同意了,并且没有解释就离米乔特蛙人们而去。

    在数个月的辛勤後,欧玛的实验终於准备完毕,就等赛拉进入隔离系统──一个棺材状的密闭空间,以缆线连到另一个巨大的装置上。装置启动後,赛拉就能从她的肉体中解放,进入超乎现实世界的超脱领域中,体验无任何前人能及的境界。

    欧玛一再警告赛拉她自身及精神上的危险,「你必须撑过,」他告诉赛拉,「这个系统的缺陷是无法纪录你的意识,如果不能成功回来或无法回报你的体验,一切就白费了。」

    「知道了,」赛拉的表情十分开心,她大大的双眼里满是渴望,「我们开始吧。」

    在欧玛的机器里,赛拉见到宇宙在她眼前展开成一片无垠的星海,她在其中穿梭,有时奋力在潮流中前进,有时毫不费力浮游其上,有时又在奇异的光芒及神奇的能量环绕中纹丝不动。

    她看见泰瑞亚以实际大的尺寸呈现在她眼前,星球体位於各种宇宙风暴及大量的潜在云体之中,她想,不知道能不能在洛达顶点进入视线的时候看到自己在欧玛的实验室里的样子,但赛拉马上就失去耐心,并在流动的黑暗中朝更深层的地方迈进。

    停下来,我的孩子。

    赛拉停住,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母树的声音了。

    听我说,不要再往前进了,一旦追求理解塑造我们的力量的话,力量会被解放,而我们的社会无法承受。

    赛拉感受到一股电流通过,她不禁想知道她在欧玛的实验室的肉身是不是正在微笑,这时内心自得且充满愉悦的赛拉心中只想着别吵……我在思考呢,便迳自前进了。

    赛拉马上就看到一个模糊且隐约透着光的形体,是一棵树,她想着……苍白母树,树那全白的枝干连接广袤的枝叶与地下的树根盘节,藏在树叶下的不是核果也不是莓果,而是席尔瓦里,树上挂着上千个她的族人,像是等着成熟落地的果子,这些席尔瓦里的身体不动,眼睛却四处转动,渴望地看着周遭的世界。

    其中有些席尔瓦里像秋天落叶一般落下,而後起身,伸展,之後走入黑暗,在走出大树後消失无踪,有些席尔瓦里没办法走那麽远,他们颤抖,倒地,然後在大树的阴影中枯萎。

    失望占据了赛拉的脑海。就这样?席尔瓦里的生命这麽简单就结束了?出生、旅行、经历、死亡,一切都在这个类似上帝的创造主手中,还有她的教导跟想法中结束了?

    赛拉拒绝接受这种观念,她所学的一切都告诉她,不论怎样复杂的系统都不能永垂不朽,没有演变,就只有消逝。

    就在这个时候,赛拉看见了那条荆棘,荆棘从树的根部开始生长,漫着树干往上爬,荆棘包围着树干,也用锈红的刺刺伤了树干,青黑色的树汁从伤痕中渗出,大树痛苦的挣扎着。

    因此,赛拉就是那荆棘,紧抓着大树,就像不顾一切的爱侣,树奋力抵抗着,赛拉本应该是树的一部份,参与在树的存在意义里,可是现在的她只是树的一个仇,一个痛。

    看见了吗?苍白母树的声音既远又渺,但也让赛拉回神看到树的形体。如果你不遵从出生被赋予的意义,你就会迷失,更糟糕的是变成一个危险。

    心底涌出的狂喜击穿了赛拉,你说危险吗?她的意识像响雷一般贯透整片黑暗,那好吧。

 

    一动也不动的欧玛睁着眼睛瞪着他的前学生。

    「成功啦,」斯卡雷特说,「人家想还是该谢谢你,本来还打算要自己搞清楚,但是该给一个天才的还是一样都不能少哪,没错吧?」

    欧玛没有回应她。

    斯卡雷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并把手抬到脸前,看着红色的荆棘在指间缠绕,「现在人家明白很多事情了,苍白母树、梦魇宫廷、凯西、费兰……这一切都是大设计的一部份……」

    「可现在人家找到这大设计的缺陷了,人家的族人大可不必接受被赋予的事物,也不用经过别人认定『赋予的意义』,没有任何人需要这样,我们可以自己改变规则……嗯,人家自己可以,而且也一定会。」

    欧玛没有说话,因为锈红色的荆棘紧紧缠在他的喉咙、手腕、膝盖上,所以他不能说话,欧玛挂在那里,安安静静,动也不动,他的身体被四面墙上还有天花板上交错的荆棘吊着,鲜血滴到地上,凝成一漥小池塘。

    「人家学了好多东西哪,」斯卡雷特继续说着,「现在该是把所学实际运用的时候了,未来有个无法达成的挑战,而人家的族人要去面对这个挑战,被自己的创造者这样吩咐的。」

    「但人家拒绝这吩咐哪,也拒绝在梦境和梦魇中间选一个,左右我们的力量会被重新引导,变得互相对抗而两败俱伤,现在人家知道怎麽弄了哟。」

    斯卡雷特比了个手势,欧玛周边的荆棘缠得更紧了,荆棘把欧玛死寂的身躯高举,转向,好让进到隔壁房间的人都能跟欧玛打照面。

    斯卡雷特继续动作,也提高音量,「人家还有好多事要做哪,不知道人家经手後会变怎麽样,不过人家很乐意来慢慢发现哟,帝国毁灭,大陆焚毁……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之後,人家就要踏上变化後的新世界,管他乱七八糟变什么样子。」

    她的眼光里充斥着疯狂的欢愉,她说:「别啦,老朋友,好学生就该继承老师的衣钵,跟大家分享所学,而人家哪,可是一个超级超级模范生哟。」

    伴着笑声,有了新的赋予意义的她给了欧玛的屍体一个飞吻後,轻巧的跳着一段小舞步的斯卡雷特走进了冷冽的早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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